安卡拉

土耳其十日12

发布时间:2020/11/1 19:30:15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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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11月29日盛泽——上海浦东

土耳其是我十分向往的地方。作为亚、欧两大洲的结合部和东西方文化的交汇点,土耳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尤其是那个世界上唯一的横跨两大洲的城市——伊斯坦布尔,还有那条作为亚欧分界线的窄窄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常常令我生发无限的感慨。故而当我得知苏州职工国际旅行社正在组织土耳其旅游团时,立即报名参加。

下午5时正,盛泽的朋友们在舜湖路平桥前集合,乘坐旅行社的大巴,经沪嘉湖高速公路赴上海浦东机场。一路顺利,6时45分到达机场与上海、苏州的同伴会合。此次一起赴土耳其旅游的共35人,大多是多次同行的朋友。因为人太多,故而出发前先将人员分成4个组,便于途中相互招呼与照顾,领队是旅行社聘请的导游沈峰。

这次土耳其之行,旅游价格特别便宜,据说主要是因为往返搭乘的都是伊朗的飞机。伊朗本是个盛产石油的国家,依靠出口石油而致富,但是近年中遭遇了西方国家的制裁,石油的出口遇到了困难,故而他们的航空煤油好像不要钱似的,把机票价格压得出奇的低,来回才来元人民币,还不及正常票价的一半。

出了关,我们来到候机楼内。此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同伴们各自取出随身带来的方便食品,我准备了一包方便面,倒上了热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方便面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出了国门,也许就算是美味了。

填饱了肚子,爱逛商店的人都去候机楼内的商店找免税商品了,我拿出一本余秋雨的《山居笔记》,一个人静静地看了起来。虽然余秋雨的散文集我几乎全都看过,但我对他的文化散文尤为偏爱,再读一遍依然有滋味,再说我觉得他的书似乎特别适宜在旅途中阅读。

伊朗马汉航空公司的A飞机

有了书读,时间就过得快了,不觉已接近深夜11时。上了飞机,却迟迟等不到起飞的指令。晚点,也许是中国民航的老毛病,好在我们早已见怪不怪了。一直到过了12点,才得以起航。此时,应该算是30日的凌晨了。

第二天

11月30日,上海浦东——德黑兰——安卡拉——卡帕多西亚

我们乘坐的是伊朗马汉航空公司W5—航班的A飞机。机身很宽,一排可坐8人,座位之间的间距也还宽敞,而且靠背能放得很低,躺着很舒服。因为座椅的靠背上缺少一台国际航班飞机上一般都会有的小电视,我无法像以往一样随时了解途中的飞行信息,觉得有些遗憾,无奈只得取出书来聊以解闷。

伊朗是个有着十分严格的宗教规定的国家,按伊斯兰教规,女子在公共场合必须用头巾把头发、耳朵、颈项全部包裹起来,飞机上的空中小姐也一样。

吃过了机上的宵夜,旅客们一个个熄了灯,放低了靠背,垫上了枕头,带上了眼罩,准备休息。虽然此时我睡意全无,但为了接下来的行程,只得闭上眼,即使养养神也是好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反正算是睡了两三个小时,又有精神了。

德黑兰与北京的时差为4个半小时,飞机飞行了10个小时左右,于当地时间5时30分到达了德黑兰机场,此时机窗外的天色还刚刚亮起。应该说,这位伊朗机长的技术着实过得硬,一个漂亮的轻三点,机身几乎没有一点儿震动就稳稳地停在了跑道上,让我们啧啧赞叹了一番。

女同伴们按伊斯兰教的习俗,用头巾把头发、耳朵、颈项都包裹了起来

我们要在德黑兰转机,前往土耳其的首都安卡拉机场。下了飞机,我们算是踏上了伊朗的土地,女同伴们都纷纷按伊斯兰教的习俗围起了头巾。据说,伊朗的宗教警察十分严厉,女子不围头巾会受到训斥,甚至被关押,故而没人敢造次。我们被领到机场的贵宾候机室,里面沙发、桌椅、吧台、卫生间一应俱全,吧台上还有咖啡、红茶、开水、蛋糕、面包、冰激凌,供候机的旅客免费饮用。难得有此待遇,我们很有些受宠若惊,一时竟不敢贸然取用。

虽然我们不能走出机场,但是既然下了飞机,也算是踏上了伊朗的土地,那就留个影吧。候机室的入口旁,立着一面伊朗的国旗,于是我们轮流站到伊朗的国旗前,每人拍了一张照片,留作纪念。

7时30分,我们乘坐的马汉航空W5—航班飞机准时起飞。安卡拉与德黑兰有一个半小时的时差,8时45分到达安卡拉,才飞了两个多小时。

从机窗口俯瞰土耳其大地

下了飞机,取齐了行李走出机场,时间已接近10点。此时,土耳其的导游已在机场外等候多时。

出发前,旅行社就给我们打过招呼,土耳其的中文导游基本上都是本国人。由于这些导游不属于旅行社,而是直接归属政府部门管理,因此社会地位相对较高,虽然他们的汉语水平不怎么样,却很有些高傲,也许不会太听使唤。

我们的导游是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身材匀称,长得还算帅气,很像我在新疆时的一位维吾尔族朋友。据说土耳其人大多是古代突厥人的后裔,在人种上与维吾尔人相对比较接近。导游说:“我的名字叫卡亚,如果记不住的话,只要想到北京的烤鸭就行了。你们也可以叫我烤鸭。”卡亚自我介绍,他在大学里学的是英语,学习汉语还刚刚一年。虽然他的汉语发音不太标准,有时候用词也不够准确,但听得出来,他说话时总是在努力地寻找合适的词汇,很用功,也很聪明,一年时间能达到这个水平已经很不容易了。

卡亚稍作寒暄后,随即招呼我们上了车。大巴没进安卡拉市区,直接就向着卡帕多西亚进发。

安卡拉是土耳其的首都,位于小亚细亚半岛中部的阿那托利亚高原,是土耳其政治、经济、文化、交通和贸易的中心,也是仅次于伊斯坦布尔的土耳其第二大城市。

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随着奥斯曼帝国的日益衰落,俄、英、法等帝国主义势力不断侵入,尤其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奥斯曼帝国彻底失败之后,土耳其面临被瓜分的危险。在国家的生死存亡关头,穆斯塔法·凯末尔于年在小亚细亚半岛组织对外反抗外国侵略、对内推翻奥斯曼封建帝国的资产阶级革命。由于安卡拉的地理位置适中,交通方便,逐渐成了革命斗争的中心。凯末尔领导的国民军最终赶走了外国侵略者,于年宣告成立土耳其共和国,安卡拉被定为共和国的首都。

安卡拉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罗马帝国时期,这里曾修建了众多的教堂、赛马场和公共浴池;今天的安卡拉依然保存着从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到奥斯曼帝国各个时期的名胜古迹,如罗马时期的朱里安柱和奥古斯都神庙、拜占庭时期的城堡和墓地、塞尔柱时期的阿拉丁清真寺以及奥斯曼时期的穆罕默德帕夏市场和默罕麦德市场,还有为纪念土耳其共和国的创始人凯末尔而建的国父纪念馆和中东地区最大的清真寺之一——科贾泰佩清真寺;但是我们的行程中没有这些景点,只能是擦肩而过。

卡帕多西亚

今天我们要看的景点是卡帕多西亚,曾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评选为十大地球美景之一的世界上最壮观的“风化区”,是个令无数旅行者魂牵梦绕的地方。

卡帕多西亚在安卡拉东南方向约公里的地方,由于一路上大多为高原与山岭,大巴不能走得太快,故而足足走了4个来小时,眼前才开始出现被称为“奇石林”的卡帕多西亚地貌。

大巴驶入了一片还算平坦的峡谷,我发现公路的一侧出现了一些上部尖、下部宽的锥形巨石,越向前行,巨石越密集,最后出现了如石林相仿的巨石群。十分有趣的是许多巨石上都有一个个人工开凿的洞窟。卡亚说,几千年来,卡帕多西亚地区的居民在这些锥形的巨石上开凿洞窟用于居住,基督教的先驱们又在这些巨石上开凿成大批洞窟教堂,并成为当地颇具特色的一大景观。

其实,之所以在巨石上开凿洞窟,与这里的特殊地貌有着重要的关系。卡帕多西亚的地貌源于远古时期的火山爆发。位于卡帕多西亚以南的埃尔吉亚斯山和哈桑山原来是两座活火山。万年前,两座火山先后爆发。第一次爆发时,喷出了大量含有石灰岩的熔岩,喷发的岩浆和岩灰覆盖了大片高原,冷却后凝固成厚厚的凝灰岩。而之后的又一次爆发,喷出的是含玄武岩的熔岩,盖在了先前形成的凝灰岩的上面。经历了数百万年的阳光暴晒和风霜雨雪的侵蚀,下部较为松软的石灰岩层逐渐被剥蚀,形成了众多的峡涧沟壑,留下了有着赤、金、绿、灰等各种颜色的锥形或蘑菇形岩石,而上部较为坚硬的玄武岩,就像给巨石的头顶带上一顶黑色的帽子;同时在地下形成了许多暗流和岩洞,构成了奇石林立的特殊地貌和景观。

早在0多年前,赫梯人就在这些较为松软的巨石上开凿洞窟。他们把巨石拦腰掏空,地上铺了地板,四壁开凿了窗户,有的顶上还描画了彩绘,修建成适宜人居住的石屋。之后,世世代代都有人继续着这项修建石屋的工程。

卡帕多西亚的洞窟教堂

由于罗马帝国最初时期对基督教进行残酷镇压,因此以著名使徒圣保罗为代表的耶稣基督的第一批信徒离开了耶路撒冷,来到地势险要、适宜躲藏的卡帕多西亚,建立起小亚细亚的第一个基督教区。教会和修道院开凿了一些洞穴,有的居住,有的作为教堂使用。到了四世纪初,君士坦丁大帝将基督教定为国教,于是卡帕多西亚地区成为传播与研究基督教教义的中心,大批教堂、修道院和其他宗教设施在这里的山岩洞窟中修建,不少追求苦行生活的修士来到这里,形成一个松散的宗教社会。

八世纪初,在基督教内部爆发教堂中是否应该使用圣像的激烈论争,随后发生了禁用圣像和镇压崇拜圣像者的运动,宗教迫害使地处偏远的卡帕多西亚再次成为基督教教士和教徒的避难所。九世纪时,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入侵小亚细亚地区,大批基督徒纷纷逃亡,躲避到了卡帕多西亚。几百年后,信奉伊斯兰教的突厥人建立了奥斯曼帝国,卡帕多西亚的居民纷纷改信伊斯兰教,基督教在这一地区的影响渐趋消失,留下的洞窟教堂大多遭受严重破坏。

如今,在卡帕多西亚地区已经发现了数以千计的洞窟民居和教堂的遗址,它们分布在许多沟壑中,其中格雷梅镇附近是洞窟最为密集的地方,被称为格雷梅天然博物馆,这里有数十座中世纪的洞窟教堂,如苹果教堂、拖鞋教堂、黑暗教堂、蛇教堂等,是卡帕多西亚洞窟群的精华所在。

独特的地质地貌以及历史悠久的洞窟群,为卡帕多西亚地区赢得了极高的知名度,年它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自然文化遗产名录,成为深受各国旅游者喜爱的游览胜地。

洞窟餐厅

下午2时,大巴停在了格雷梅的一家餐馆前。卡亚告诉我们,土耳其的第一餐安排在洞窟中。我们一听,顿时来了劲头,下了车就朝着洞窟蜂拥而去。

这确确实实是一座洞窟餐厅。一片平滑的山岩上凿出一个宽大的洞穴,进入洞门,转过一条巷道,是一间宽敞的餐厅,餐厅内所有的餐桌都挨着四周洞壁,餐桌和座位都是在山岩上一一凿成。餐厅的中央,展示着具有当地特色的葡萄酒和饮料;餐厅的顶部,是大片的石岩,给人以敦实、厚重的感觉。坐在这样的地方就餐,还是平生第一回,可以算得上是独具风味。

洞窟餐厅的餐桌和座位都是在山岩上一一凿成

午餐为典型的土耳其餐,一篮面包片烤得焦香四溢,一份蔬菜全是洗净的生菜,一碗稀糊糊也不知道是什么粉熬成,其味独特,只是口味不合,难以下咽。最后上桌的是此餐的主菜——土豆、茄子、炸鸡和一份米饭。餐厅中央的厨师手持勺子,“当!”的一击,招呼顾客们留意观看:他随即一手托起桌上的瓦罐,一手猛击罐盖,“呯!”的一声,罐盖随声脱落;接着将冒着热气的满罐子炸鸡倒入桌上的大盘中,顿时香味充满了整个大厅。厨师手起勺落,麻利地将炸鸡分成了若干份,分送到每张餐桌上。这份炸鸡虽然香味十足,惜乎口味远不如自家所做。当然,口味这档事是因人而异的,每个人的口味形成都有其各自的渊源,很难说是对是错。听说土耳其菜世界闻名,与中国菜、法国菜并称世界三大菜系;但在我们看来,却不过如此。

吃过午饭,我们驱车去格雷梅景区。此时,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下起了时急时缓的小雨。我们在卡亚的带领下,撑着雨伞走进了格雷梅密集的洞窟间。

眼前的山体十分奇特,一座座锥形的石峰通体裸露,寸草不生,石峰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纵向沟隙,巨石上的一个个高低错落的洞窟,对我们而言都是神秘的世界,它们是未知的迷宫,正等待着我们去探寻。

踏着就地凿出的陡峭石阶,走进一个个洞窟中

踏着就地凿出的陡峭石阶,我们走进一个个洞窟中。这些洞窟都是依据巨石本身的形态,量体裁衣开凿而成,或大或小,或深或浅,各不相同。看样子这里的洞窟大多为教堂,洞壁上或多或少装饰着一些壁画,一般都只是一些简单的宗教符号,也有少量洞窟里画着圣母圣子、耶稣降临、受难以及最后的晚餐之类壁画,但是都极其简陋,与我们在欧洲教堂里见到的豪华装饰大相径庭,体现着基督教早期教堂固有的简朴风格。这些教堂都很小,最多只能容纳数十人。有的洞窟地面上开挖着一个个凹槽,一些凹槽里还躺着一副人的骨骸,样子像是墓葬之处。这些壁画和骨骸与周围的奇峰石林相互映衬,让人顿生亦真亦幻的飘渺遐想,像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中。

顺着卡亚的指点,我看到峡谷对面的一个石峰上凿出了一排排的小洞穴,卡亚说,那是当地农民特意为鸽子们准备的窝,为的是便于收集鸽子的粪便,去催肥他们的橄榄树和石榴树。

峡谷对面的石峰上凿出了一排排的小洞穴

雨幕中,我们在上上下下、高高低低的洞窟间穿行,品味着卡帕多西亚洞窟群独特的魅力,也为当年开凿这些洞窟的先民,以及为了信仰甘愿抛却安逸的生活环境,来这片穷乡僻壤苦苦修行的基督徒深深感叹。这里的每一个洞窟、每一个教堂都是一部人文历史,它教给我们的知识也许要比教科书更多、更实,也更让人牢记不忘。

卡亚告诉我们,在格雷梅附近,还有一些利用凝灰岩的特殊结构开凿的地下城。地下城有许多层,一层层的洞穴相互连通,嵌入地下深达几十米,里面有粮仓、马厩、卧室、厨房、教堂、学校、军械库和储水库;各层之间的通道口都安放着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圆石盘。这是地下城特有的安全装置,如有人来袭击,只要扳动暗设的机关,石盘会自动将洞口封住。从地面到底层,还开凿了许多通气的孔道,可谓设施齐全矣。

离开洞窟群后,我们顺道参观了当地一家地毯博物馆。土耳其的地毯与伊朗的波斯地毯、中国新疆的和田地毯一样,都是地毯中的精品,它那艳丽的色彩和精致的图案充分体现了伊斯兰艺术的精髓。以线条分明的几何形图案著称的卡帕多西亚地毯更是名闻遐迩。十三世纪时,意大利旅行家曾在他的游记中写道:“世界上最好、最漂亮的地毯只能在土耳其找到。”可见它的名声之盛。

土耳其女工表演织地毯技艺

踏进地毯博物馆,我们立刻感到两只眼睛已经不够用了。张挂在四面墙头的各式地毯琳琅满目,深深地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无论是纹饰的精细、图案的华美还是色彩的浓艳,都是那么美轮美奂,彰显着伊斯兰特有的魅力,令人不由得赞不绝口。

大厅内,置放着数台手工地毯织机,几名穿戴着民族服饰的土耳其女工正在表演织地毯技艺。两位长得十分帅气的小伙子,以夸张的动作将一张张地毯飞拋在大厅中央,脸上毫不掩饰地展露着炫耀的神色;导购员则在一旁滔滔不绝地介绍他们的名贵地毯。

说实话,这里的地毯不可谓不美,然而动辄数千乃至上万美元一张的地毯,可不是我们消受得起的。墙头有一张尺寸很小的艺术挂毯,织的是一幅城市风景画,画面极其细腻,就像用画笔仔细绘制而成的,标价为美元。有人放胆上前侃价,愿以美元买下,但几个回合下来,老板只肯降到美元,生意就此告吹。

接着,我们又参观了一家特色陶瓷店。源于中国的制瓷技艺在这里被打上了浓郁的土耳其民族印记,对比强烈的色彩,尤其是蓝色釉的运用,让我们印象十分深刻。

源于中国的制瓷技艺被打上了浓郁的土耳其民族印记

此时,夜色渐浓。我们在附近用过了晚餐,随即进一家五星级宾馆宿夜。据说当地还有一种开设在洞窟中的特色酒店,可以让游客体验到这里独具一格的风土人情,许多喜好猎奇的游客趋之若鹜。可惜这样的酒店价格不菲,住一宿居然需另加元人民币,于是我们也就只能对它敬而远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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