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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敬的祖先第一次见面时是个什么情形，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对龙来说，最可憎的就是人类。人类会唤醒龙族本能而不合情理的憎恨。

——金龙维纶特瑞坦梅斯

From《猎魔人》卷二·《可能之界》

龙们

布理酒馆小老板

种族：龙（真龙及半龙）

出处：冰与火之歌、魔戒、龙枪、被遗忘的国度、魔兽、地海、时光之轮

没人记得那天晚上关于龙的话题是谁挑起来的，包括几个没醉的半神、端酒的侏儒和老板本身。说实在的，是不是“晚上”也有待商榷。你还能在一家只招待时空旅人的酒馆期待什么呢？一个和蔼的老矮人招呼你来搓一盘炉石吗？醒醒吧。

“死光啦！至少有一个多世纪了！”吉利安从托盘里取下金色的青亭岛佳酿，狐疑的看了看端酒的侏儒，“你确定这真的不是我侄子吗？”

“确定，”我给了那个鼻子完好的小家伙一小块银角子，让她去催一催我的苦艾白兰地，“说说最早的那几条吧，吉利安。”

他一把把空了的杯子杵在桌子上，旁若无人的打了个嗝，“最早的？瓦雷利亚毁灭之前他们已经驯化了‘十四火峰’的龙，但龙最早起源于亚夏旁的阴影之地和玉海诸岛。后来坦格利安把五条带到了龙石岛，但是只有贝勒里恩活到了伊耿一世的年代，后来在龙石岛上又孵化了瓦格哈尔和米拉西斯两条龙。伊耿一世和他的两个妹妹每人骑乘一条龙将维斯特洛七大王国中的六个纳入了坦格利安的统治之下，在君临建造了龙穴来繁殖他们的龙——”

“真是胡扯。”一个裹着厚厚黑袍的法师出言反驳，声音嘶哑，瞳孔流金。他坐在旁边的位子上，面前放了一大碗看起来足以唤醒僵尸的味觉的药汤。“我亲眼见到五条五色的龙如何被帕拉丁和塔克西丝创造，李奥克斯又如何给金属赋予龙的形态。善神之首帕拉丁和黑暗之后塔克西丝共同创造了最初的五色巨龙——红、绿、蓝、黑、白龙。但塔克西丝趁帕拉丁不备，将邪恶之息注入了五色巨龙的体内。帕拉丁深为悲伤，李奥克斯为了安慰他，用金、银、青铜、黄铜和铜制作了五条金属巨龙。帕拉丁将生命之气吹入了金属五龙的体内，于是产生了最初的善良巨龙。我杀的龙比我骑过的更多，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阴影之地。”他一口干了这碗“恒河水”，小声咳嗽起来。

坐他对面的老法师撅起嘴，喷了一个蓝色的烟圈，正好穿过雷斯林的头。“那女人又把你怎么了？还是沙苟纳又吃醋了？这年头杀龙没有什么稀奇的，喝酒的时候放松点。”

“对极了！”吉利安又要了一杯酒（“一杯征服纪前的夏日红。什么，没有？”），“君临暴动的时候一伙暴民被先知牧羊人所煽动，向位于君临内的龙穴发起冲击，杀死了收容于其中的四条龙，以及之后到来的叙拉克斯，也没见过有人掏出蝙蝠粪和硫磺施法。”

“‘他们或许是醉鬼，但喝醉了也就天不怕地不怕；他们或许是白痴，但白痴也杀得了国王；他们或许是阴沟鼠，但一千只老鼠也能扳倒大熊。’”我说。

“啊，可爱的老蘑菇。”吉利安说。

“我觉得，”我小酌一口“龙之长夜”（“白兰地没了，先生，老板让我给您这个。”），“要想杀龙，得有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武器和特定的运气。所以从没见过有人是用长枪杀龙的。”

甘道夫很不客气的搬了一把椅子挤到伊尔明斯特旁边，干抽了一口烟斗后才掏出燧石点上，“图林用的是黑剑，埃雅仁迪尔和巨鹰杀了安卡拉刚，史矛革是被射死的——哈！找到了！”他从破烂的白袍子里掏出一小袋夏尔烟草，给伊尔明斯特倒了一点。

史矛革巨龙图byJohnHowe

“不过杀那些不会喷火的翼龙就容易多了，”雷斯林说话，其他人安静下来，“我亲爱的哥哥‘能一个人干掉一打’。可怜的小家伙，脑子还没有一块鹅卵石大。半龙生物总是比其没有龙类血脉的同族更加强壮，而且外观上也有很大差异——鳞片啦，瘦长的体形啦，爬虫类的眼睛啦，夸张的牙齿和爪子啦。”

“听起来挺像那些翼龙角的黑色小恶魔，”吉利安说，“据说瓦雷利亚人的巨龙就是从它们培育而来，但是那个索斯罗斯人说的我可不信。它们是最可怕的怪兽，黑色的鳞片和翅膀使得它们几乎不会被看到，直到在黑暗中降落下来并把猎物撕碎。”

“像我和小雷那儿的龙们更聪明，更强大，”伊尔明斯特美美的吸了一口烟斗，“龙使用强有力的爪子及利齿来攻击对手，它们也会使用喷吐或特殊的物理攻击，视其体型而定。龙喜欢在空中进行战斗，在使用远距离攻击消耗对手之前并不会过分接近。更加年长、聪慧的龙善于估计对手的实力，然后优先解决最危险的敌人，或者在消灭弱势敌人时规避开危险的对手。”

“格劳龙的故事可长着呢，我想你们大概也不想听，”甘道夫要了一杯“龙之日”，一口下去脸变得通红，“安卡拉刚第一次出现是在第一纪元结束时的愤怒之战，那时魔苟斯由于即将输掉战争而从安格班释放出了有翼恶龙军团，企图凭借它们击退维拉的大军。由于这是有翼恶龙第一次出现，维拉大军在其火焰下撤退了。这时埃雅仁迪尔却驾着汶基洛特飞来，额头上戴着精灵宝钻。和他一起飞来参战的还有巨鹰之王梭隆多和其率领下的大鸟军团。破晓前的黑暗中，埃雅仁迪尔将安卡拉刚击杀。巨龙的尸体从空中坠落，直接摧毁了安格班上面桑戈洛锥姆的高塔。绝大部分有翼恶龙都在这场战役中被杀，维拉大军最终攻陷了安格班。魔苟斯被从这个世界驱逐，关在了空虚之境中。”

“好像出了些事，”我拿起桌子旁的长剑，“甘道夫，刚刚那个侍应生呢？”我举起酒杯，发现“龙之长夜”变成了某种更梦幻的东西。

“‘龙之黎明’，当然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在我们的桌子旁坐下，雷斯林皱皱眉，“当这个世界还很年轻的时候，青铜龙军团就在守卫着深藏在塔纳利斯沙漠无尽沙海中的洞穴迷宫——时光之穴，他们监视着时间的流动，以确保时间的微妙平衡得以维持。时间旅店的老板是一条青铜龙。他在无数个时间流中暗地观察了多年之后综合了所有龙类吐息的特点，创造了巨龙之息，一口就能在嘴里感觉到各种龙息的强烈的味道，只要有人品尝过这酒的，就永远不会忘记，”他推了推眼镜，“鄙人阿历克斯顿?克罗姆，正好是此店的老板。”

“七层地狱。”吉利安说。

“龙是一个好话题，”阿历克斯顿?克罗姆说，“我们神秘，强大，却总是被杀。人类和其他种族痴迷于杀死我们的荣誉，又恐惧着我们的力量。好龙、坏龙、飞龙、海龙，智慧的、愚蠢的、巨大的、渺小的，龙是一个好话题。”他从虚空中拿出一杯“龙之黎明”，“泰坦们决定赋予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的物种以守护世界、保卫这里的平衡和谐不被破坏的职责。最强的神们分别将自身的一部分神力赠与一条巨龙。众神之父阿曼瑟尔将他的一部分力量赋予巨大的青铜龙诺兹多姆，赋予诺兹多姆以守护时间和命运之路的职责，淡泊高贵的诺兹多姆成为了永恒之王。生命的赋予者艾欧娜将她的一部分力量赋予红龙阿莱克斯塔萨，使她成为生命之王，守护世界上所有的生物。由于她无穷的智慧和对所有生物的无限怜悯，阿莱克斯塔萨成为了红龙的女王。艾欧娜也以一部分自然的力量祝福了阿莱克斯塔萨的姐妹，优雅的绿龙伊瑟拉。伊瑟拉陷入了永恒的迷思之中，与实体世界中所有生物的睡梦联系在一起，成为了梦幻之王，在翡翠梦境中守护着生机勃勃的世界。掌御着知识和魔法的诺甘农将他巨大力量的一部分赋予蓝龙玛利苟斯，使他成为魔法之王，守护着魔法和神秘的圣殿。世界的锻造者卡兹格罗斯将他的一部分力量赋予了强大的黑色巨龙耐萨里奥，使他成为大地之王，统御着艾泽拉斯世界的大地与深渊。他代表着世界的力量，是阿莱克斯塔萨最强大的支持者。五个守护者被赋予在泰坦离开后守卫世界的责任，泰坦则在巨龙做好守护世界后的准备之后永远地离开了艾泽拉斯。”他打了个响指，旅店大门应声而开，不少人三三两两的走进来，“这就是我这条龙的故事。”

于是接下来的夜晚我发现自己正在听一个自称雀鹰的老人讲述他的养女。

“恬—拉—弩？”我说。

“恬哈弩。白色夏星。”他说。

吉利安去和一个领子上别着闪电和龙的黑衣男子攀谈，得知他也没有见过龙。“真龙只有一个，”那个殉道使说，“愿光明照耀他。”

啊——后来，后来——后来的事我并不记得了。没人记得那天晚上关于龙的话题是谁挑起来的，包括几个没醉的半神、端酒的侏儒和老板本身。说实在的，是不是“晚上”也有待商榷。你还能在一家只招待时空旅人的酒馆期待什么呢？一个和蔼的老矮人招呼你来搓一盘炉石吗？醒醒吧。

布理酒馆小老板：奇幻书迷，高中生，新浪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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